第(1/3)页 邹铭脱下夜行衣,将其折叠放好。 慢慢换上自己平时穿的衣裳。 青衣和班山的房间很静,也不知睡着了没有。 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,提着一壶酒,走过去敲青衣的门。 “青衣,睡了么?” 房间里响起青衣的声音:“公子!” 青衣打开门,见邹铭手里提着一壶酒。赶紧说道:“外面风大,公子请进屋来!” 邹铭也不客气,走进青衣住的房间,在一张古朴的方桌前坐下。 “有碗么?”邹铭问道。 “公子,我这里有酒盅,临走前陛下给的。”青衣说道。 青衣跟陛下从小关系就不一般,女帝武霖赠予酒盅类,完全是小事。 “有酒盅最好。” 邹铭接过酒盅,往里面倒满了酒,说道:“路途漫长,路上更是你我和班山相依为命。所以我们应该喝一杯。” “好!” 青衣接过酒盅,对邹铭举杯:“我敬公子!” 邹铭举杯,与青衣对酒当歌。 这一喝,就喝到了后半夜。 烛火摇曳,醉意微醺。 青衣见邹铭没有走的意思,心里也不免犯了难,说道:“公子,天色不早,可以早点休息了。” 邹铭微微颔首,坐在那儿没有动弹,双眼直勾勾盯着青衣,说道:“青衣,你觉得我这人怎么样?” “公子雄才大略,自然是个了不得的人物!”青衣说道。 “不...不,青衣,我没有雄才大略,我也不是个人物。”邹铭醉醺醺望着青衣,说道。 青衣也有了几分醉意,问道:“公子,为何这样说?” “因为啊!在别人眼里,我屁都不是。”邹铭笑的有些邪魅,带着一种玩世不恭的眼神望着青衣。 青衣的酒醒了几分,忙放下酒盅,站起身,诚惶诚恐说道:“青衣不明白公子话里的意思。” “是真不明白,还是假不明白。” 邹铭语气温和,略带嘶哑,眼神却灼灼的望着青衣。 青衣突然就跪在地上:“公子,我错了!” 邹铭冷哼一声,说道:“错哪儿了?” “我不该隐瞒公子我自身实力,”青衣低头说道:“我有想过公子会看出来。可我没想到,公子这么快就看出来了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