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周安鸣先是将晏溪扶起来,又轻声安抚晏溪和孩子们两句,再次抬起头时看向侯夫人的眼神中满是怒火,“若是侯府容不下我们一家,夫人大可直说,让父亲将我们一家分出去便是,何必这样趁着我不在府中时欺辱我的妻儿?夫人有什么不满冲我来就是,别为难我的妻儿,他们是无辜的。” “我没有,安哥儿你误会我了,我没有威胁她,是她胡说冤枉我……”侯夫人好生委屈,她是存着趁周安鸣不在府中时教训晏溪的心思,可她从未想过要将事情闹大。 她更是做梦都没想到,为何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? 只是想让晏溪受个教训,怎么就闹得人尽皆知了呢?现如今,不光是京城百姓知道她是个虐待儿媳和孙子孙女的恶毒妇人,就连宫里的皇上和皇后都知道她的恶毒行径。 甚至皇后娘娘还专门下旨训斥她无德,被皇后当着百姓的面训斥,仅她一人而已。 不用到明日,整个京城的所有权贵就都会知道她今日所为,她会成为所有权贵妇人中的笑话。 想到即将要面对的一切,侯夫人恨不得时光倒转,回到去听涛阁之前。 她有的是法子折腾得晏溪叫苦不迭,又何必用那样的法子,把事情闹到这般无法收场的地步。 其他的事侯夫人只能说是自己运道不好,但从方才起,晏溪那个贱人就在不停的往她身上泼脏水,污蔑自己威胁她。 方才也是,自己分明没对她做什么,她却突然惊叫还喊出那样的话来,叫侯爷怀疑她威胁晏溪母子三人。 她分明什么都没做,是晏溪冤枉她。 “母亲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晏溪被周安鸣搂住肩膀,悄悄的看侯夫人一眼怯生生的回了一句。 侯夫人险些吐血,你还不如不说呢! 果然,听她这么说的周安鸣脸色更加难看,直接道,“夫人适可而止,有什么冲我来,别威胁我娘子和孩子。他们单纯,比不得夫人见多识广。” 侯夫人气得头晕,“她单纯我就恶毒了?” “夫人自己心中明白。”周安鸣防侯夫人跟防毒蛇猛兽似的,侯夫人还觉得自己委屈,同时觉得晏溪果然是个有心机的贱人,就想撕下她的假面具。 从未在别人手上吃过这么大的亏的侯夫人,气急败坏之下都忘记她眼下的处境,就想当着侯爷和周安鸣的面戳穿晏溪。 而没等她开口,就听到威远侯的怒吼声传来,“你还要丢人现眼到几时?滚进来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