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5章 《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》-《误上恐怖游轮的我被迫成了船长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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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夏奇拉翻了白眼,她的碎碎念让苏菲也达成共识,点头示意她说得对,“我早就看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两人说话的功夫,台上的主持人已经念诵了七、八首诗歌,这下也终于轮到了密大人文社科院递交的那首诗。

    一首名是艾琳娜·魏玛小姐的《一滴泪》,这首怀着少女心思的诗词极美,从主持人念诵后便赢了不少人的夸赞。

    “接着,是密大人文社科院的第二首诗,由凃夫·卡佩先生所写的作品——《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》。”

    那台上的主持人这样说着,也让苏菲恍然一惊,她瞪大眼睛看着前排的座位席。

    共处了这么久,她竟从来不知道凃夫还有写诗的才华。

    夏奇拉·巴雷拉则一脸兴奋的点评道:“哇哦,听名字不像是有关爱情题材的诗歌。”

    当主持人念诵起这首诗时,在场所有人都静默下来

    也是这时,坐在前排看了一眼便记住内容的克兰·索伦斯,跟随者主持人的嗓音一同低诵:

    “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,不是生与死的距离,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,你却不知道我爱你。”

    多好的词语,多简朴的语言,

    又是多真挚热情才写得出这样的词。

    他们小组的女士贝拉小姐也接着主持人第二句一同朗诵:“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,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,你却不知道我爱你,而是爱到痴迷,却不能说我爱你。”

    “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,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,而是想你痛彻心扉,却只能深埋心底。”

    戴维·史密斯也跟随者同伴们一块低诵,尽管自己从不是这样的作风,却不妨碍他喜欢这样的意境。

    “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,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,而是彼此相爱,却不能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魏玛家的小姐艾琳娜,不管听多少遍这句词都心有所感,一股悲痛情绪顿时涌上心头,她全然不知道诗词中的寓意是否将也是自己的命运。

    大家族的子女,婚姻从来都不是自己能做主。

    “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,不是彼此相爱,却不能够在一起。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,却装作毫不在意。”

    连七校联盟的评委听到这样诗词,不管多少遍,总是让人眼前一亮。

    他们中除了哥大的那位评委,其他人都给出了亮眼的高分,谁能拒绝一首无论是结构上层层递进,还是真正投入了感情的作品。

    “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,不是树与树的距离,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,却无法在风中相依。

    世界上只要遥远的距离,不是树枝无法相依。

    而是相互瞭望的星星,却没有交汇的轨迹。

   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,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,而是纵然轨迹交汇,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。”

    已经返回台下的凃夫不知想到了什么,苦涩一笑。

    对当时的他而言,有时光是让轨迹交纵就要拼劲全力,可即使以后无处寻觅,至少也不曾后悔曾经的决定。

    “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,不是瞬间无处寻觅,而是尚未相遇,便注定无法相聚。”后排的夏奇拉听到这里时,眼眶红通通的,躺靠在闺蜜的肩膀上有些神伤。

    这样难得的好诗词让她已经克制不住她自己。

    “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,是飞鸟与鱼,一个翱翔天际,一个却深潜海底。”

    不知抱着怎样的复杂心情,从头到尾听完这首美得令人窒息的诗歌,温斯特小姐眼眶里遍布着晶莹。

    不知是从何时起,她已然泪眼婆娑。

    ------题外话------

    ps:我知道可能会有人说尬,但这可能是我觉得很浪漫的东西,在你受欺负时,把欺负过你的人教训一通,然后用已经不能说隐晦的诗来表达我的心情,希望你也能体会到……唉,老中二病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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