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一旦动了手,安德鲁就抑制不住心里因为暴力而产生快感,兴奋过度的他差点把安彤打死。 这一次受伤,安彤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,因为身体多处韧带受伤和骨折,安彤失去了在舞团的位置。 出院之后的安彤对安德鲁提出了离婚,结果又是一顿毒打。安德鲁仿佛对她求饶的哭喊上了瘾,她顺从也打她,不顺从也打她。 打完之后他总是跪在安彤面前哭诉忏悔,但安彤却不敢信他。 只要太阳还会升起,那么这个恶魔就永远不会对她放下挥舞的拳头。 试图逃跑两次的安彤被安德鲁带到了郊区居住,嘴上说着是为了让安彤好好调养身体,实际上是为了让安彤没有办法离开他。为此他还给安彤戴上了脚镣,锁在看不见阳光的地下室里。 电影有相当长一段都在记录安彤这段看不见阳光的日子,影片中的暴力片段拍起来很有难度。 拍摄安德鲁第二次险些把安彤打死的场景时就遇到了问题。 无论怎么借力和借位,都拍不出那种真实感来,这让佟安犯了难。 反反复复拍了三天,ng十几次,那种让人绝望的窒息感总是表达得不够到位。 本来就因为拍摄内容的压抑而情绪不佳的佟安,整个人都焦躁不安。 他坐在阴暗的地下室角落里,默不作声地抽着烟,压抑的氛围从电影里蔓延到现实来,工作人员们也不好受。 坐在阳光下的沈清清,没觉得温暖,脚踝上扣着道具脚镣,冰凉穿过皮肤渗透到骨子里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