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九十六章 表哥,松手-《被疯批王爷丢乱葬岗,他却变我舔狗了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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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——联想到吉婶说,下午他跟那群人发生了冲突,头又被张三打了一棍子,难不成是趁乱没办法,只能纸连着药一起扔进去?

    应该也只能这么解释了,不然他要是以为卿酒酒让他把纸扔进井里,把药倒掉,那就好笑了。

    那就惊悚了。

    难怪彭杨现在看起来这么生气。

    他定然是瞧出那张纸有什么蹊跷了。

    但是当时在彭杨的主屋里,能接触到的都是他屋子里的东西。

    那纸,她也是从一本不带字,尽量规避了好认的春.宫图里撕下来的。

    这要是也能被认出来,那她就真的是要凉了。

    唯一的祈求就是,那药最好下成功了,为了不让人怀疑,她配的迷药的起效时间是半个时辰。

    这样就好解释,那些弟兄要是倒下,就可以说是他们喝醉的。

    卿酒酒偷偷计算过,那些酒菜从端上来到现在,估摸还有几分钟的时间。

    ——彭杨也吃了一块肉。

    虽然迷药的效果当然是吃的越多越好,昏迷的越沉,醒来的也就越晚。

    可是只要吃进去了,怎么也能管用上一会儿。

    卿酒酒将所有希望都抱在这上头了。

    季时宴根本不说话,紧抿着唇,不看任何人。

    似乎打定主意要当一个哑巴。

    彭杨自然是怒不可遏的,他又狠狠踢了一脚过去——

    踢得季时宴闷哼一声。

    彭杨在原地走了半圈,最后狠狠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。

    手上这张纸出现的时候,他就敏锐的知道要坏菜了。

    不管这是用来包什么的,又到底下在了哪里,可是从井里打捞上来,说明做事的人已经得逞。

    他那刚拜过堂的小娘子,乖乖依顺了一整日,可原来狐狸尾巴都藏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还真是小看了她。

    但是他环视一圈,今日寨子里的兄弟们并无异动。

    他向来看不起女人,即便长得美又怎么,在他看来,即便是卿酒酒这种类型的,摆在这上头也未必能成事。

    所以他先去找的人是她表哥。

    这两个不安分,对他虚以为蛇,还有宋旬,为了钱,背叛兄弟道义。

    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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