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只是碍于孟九安对后宫的威慑还有一些,所以她没有闹出大的动静。 现在闹得要把他请过来,孟召猜,跟今日早朝的事情有关。 以孟长安嫡子和孙家为一派的,还有以孟九安为首的长子一派,一向斗的死去活来。 他门儿清。 但是心底知道,也想当不知道。 他还没老到要让皇位的时候呢,这两个儿子要怎么斗,他看着就是。 两相均衡,也好互相制衡。 想到这,孟召眉不动声色地一挑。 这点表情变化可没有瞒得过季时宴的眼睛。 上阳皇帝他略有了解,表面温和,实则心思颇深,否则也生不出孟九安那种狐狸来。 那孟长安就没有遗传到他身上的狡诈,一根肠子直来直去,想什么都在脸上。 孟召这人,不过是看他两个儿子斗法当好戏而已。 他既需要孟九安为他驻守边关,又需要孟长安母族孙家的势力支持。 所以即便今日朝堂上发生了孟长安那件事,他其实最后都会轻拿轻放。 或许也正在等着孟长安整这一出呢。 闹得越乱,他看得戏就越精彩。 “父皇!”孟长安声音高昂:“您看看,看看皇兄都干了什么好事!” 他抱着卿酒酒也不跪了,恨不得将人怼到孟召面前,让他看看他皇兄的罪证。 孟召瞥了一眼,看见那紧闭双眸的女人难掩丽色。 倒是有几分令人移不开眼。 他开了口:“干了什么?” “他私藏美人!”孟长安义愤填膺:“还将人锁起来!若不是我来的及时,这美人就要被人打死了。” 虽然人是晕过去了, 但是看起来也不像受过什么虐待的样子。 卫行云是找孟召来撑腰的,可不是让孟长安在他面前胡说八道的。 他噗通一跪,神情冰冷:“陛下,二殿下这些话都没有根据,我家殿下带回的这个姑娘,实属殿下心爱,根本不是二殿下说的什么囚禁!” “你还狡辩!她脚上这伤痕是什么?脖子上也是被你们的手刀劈晕的痕迹!你看看,要不是心虚,又何必把人弄晕!” 卫行云一派冷静:“姑娘身子骨不好,需要精心修养,殿下走前交代过,要让她好好待在临华宫里,宫人伺候的时候怕出差错,这才——” “你放屁!” 孟长安手抱酸了,一回身这四周又没有脱手的地方,于是只能将手上的人往离他最近的季时宴手上一塞。 “你抱着先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