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三十六章 一直觉得自己还有机会-《被疯批王爷丢乱葬岗,他却变我舔狗了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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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重逢之后他就一直告诫自己,绝不可以卿酒酒生气,再让她伤心。

    可是她说的话却没有一句是他爱听的。

    还误会他不想救谢时。

    他怎么可能真的不救,那个徐白,当年还在燕京京宅,卿酒酒还是谢京华的时候,就跟在卿酒酒身边了。

    他知道卿酒酒这个人念旧情。

    不然当年怎么会因为云琅三番两次遭到他的威胁?

    他了解卿酒酒,她是个很长情的人,除了对他以外。

    他努力让自己冷静:“我会帮你找到徐白谢时的,我说的是认真的。”

    卿酒酒冷哼:“你最好说到做到,还有,你爱待在哪里是你的事,你要留在这个宫里也不关我事,但是,我不需要你救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真想靠那个孟长安?”

    季时宴再也受不了,一把抓过卿酒酒的肩,企图让她清醒:“他看你的眼神你还不明白吗?根本不清白!”

    “要怎么做都是我自己的事,承安王殿下,我就并不劳你费心了吧?”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情愿求一个陌生人,也不要我的帮助?我就那么让你不能忍受?”

    卿酒酒一把扯下他的禁锢,有点无奈又有点烦躁:“你觉得呢?换成你是我,你怎么想?”

    “季时宴,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对我诸多纠缠,但是你不觉得可笑吗?”

    卿酒酒指了指他身上刚刚自己弄出来的伤,甚至伸手剥下他左边的衣服,显现出腹部的几道旧伤来。

    季时宴不愧是个征战南北的人,身上的伤不计其数,新的旧的,在白皙的皮上痕迹斑斑。

    然而他身上有几处伤还都是卿酒酒亲自给的。

    右上腹,心口,肩胛。

    每一道伤都可以代表他们之间的纠葛,孽缘,还有不能解开的心结。

    卿酒酒按着他胸口那处。

    冰凉的指尖让季时宴产生一种战栗的情绪,虽然冷,可是他无法抗拒。

    “我跟你,我们之间永远都会隔着这些东西。”

    卿酒酒仰头盯着季时宴,说出的话温情,但是如同她的手一样冰冷:“你做过的,我做过的,都会在我们身上留下痕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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