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敲门声突然传来:“娘娘?您是醒着么?” 银杏的声音! 卿酒酒浑身一激灵,下意识去推季时宴:“放手!” 两人之间方才那种旖旎和紧张到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消失。 季时宴眸光一暗,杀意一闪而过。 在卿酒酒再一次出声之前,隐身到了殿门后。 银杏的声音有些嘶哑,还伴着几声轻咳,似乎人不舒服,她又叫了一声:“娘娘?” 卿酒酒想起来了,银杏下午来伺候就说要告假,入了冬她染了风寒,发了烧,怕过病气给主子,所以不便伺候。 卿酒酒心底一咯噔,身体不适,很有可能也没有用晚膳。 所以她没有像其他的宫人那般,被迷晕过去。 糟了。 方才自己跟季时宴说话根本没有压低音量,季时宴还激动了那么一两次。 想来是吵醒了银杏,惹得她过来打探。 要是她发现那些宫人现在都有异常,难保她不会拉报喊人来。 “咳——我醒着呢。”卿酒酒捏着嗓子也咳了一声:“夜里口渴,我起来喝水。” 银杏直接推门进来,提着的灯笼放在了外面。 太黑了,卿酒酒只能看到她的手似乎隐在了袖下,握住了什么东西。 想必是已经怀疑上了。 银杏进来,见卿酒酒果然捧着茶杯在喝水,她撇开视线,去看外殿那个睡着的守夜宫女。 “我方才听着娘娘殿里有人声,您是在跟什么人说话?这小桃也是,让她起来伺候您就好了,怎么还睡死了?” 说着银杏便蹲下身去推春草。 但是怎么可能叫得醒,这春草是因为药才昏睡的。 卿酒酒拧着心,在想要是当真被发现的后果。 如果银杏叫来人抓住了季时宴,凭这人的能力,应当也死不了。 最坏的就是她又被锁在临华宫出不去。 心底一番盘算,银杏已经放了手里的春草站起来:“春草叫不醒,娘娘,是不是有人进来了?” 说完,银杏还梭巡了一圈内殿。 季时宴就躲在一道屏风后,只要银杏绕过就能发现。 卿酒酒面上一派无波:“我这儿能有什么人进来呀?你是不是发烧没好,听错了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