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蔡邕这么对他嘱咐道。 南北两宫不只是皇帝一家的生活区,也是大汉的权力核心,能出入这里的,最次也是个在尚书台上班的郎官。 作为沟通禁中的清要官职,侍中在南宫东南的一个小角落是有自己的值班室的,唤作侍中庐。 几个侍中轮流值班,以备住在北宫的天子随时召见,除此之外,修史的东观也在南宫之内,离侍中庐也不远。 蔡邕的意思是,除了东观和侍中庐这两个他上班的地方,徐嘉树不能擅自跑到其他的地方,否则被言官发现,安上一个图谋不轨的罪名,可不是他一个五经博士能扛得住的。 “好好好,我知道了......” 徐嘉树嘴上答应,注意力却被新出现的系统提示吸引——【新增可模拟对象:刘营】。 不能乱跑是吧? 无所谓,我会在模拟中出手。 ...... 几天后。 北宫,一处小阁楼。 李儒等得有些不耐烦了。 “陛下,冬日天寒,吃了这个药,就不会生病了。” 他哄着。 左右侍从都被屏退,只留下废帝刘辩和他的妻子唐姬,摆在小两口面前的那个“药”,显然是一杯鸩酒。 只有一杯,也就是说,必须死的人只有刘辩,李儒有的时候觉得自己真的很仁慈。 “我哪里得了什么病,郎中令这是想杀我罢了!” 十几岁的少年呆坐在地上,浑身骨头都被抽走了一般,眼泪不断地落在地板上,嘴里喃喃自语道。 而李儒就在下首一言不发地等待,丝毫不逾越礼制,像一个真正的弘农王郎中令一样。 废帝抬起头,试图找到李儒的眼睛,他不甘心地问了一句: 第(2/3)页